2007年11月12日

浮想联翩

近来做的梦都很有意义,今天早上又做了个比较文艺的,大意是在那热火朝天的年代,工厂里有一对男女职工,男的有点文艺倾向,在劳动中哼了外国歌曲,于是被过分敏感的女工告发,不过男工没有受到严厉的处分,反而让女工爱上了他。于是二人便和谐地建立了关系,男的用粗糙的原坯冲出光滑的器件,女的则让这器件闪出耀眼的光芒,由于的名字中一个有“Ka”,另一个有“Ting”,于是他们合作生产的产品被大家称作“卡廷”。

好像听起来很老套,也许是之前看过类似作品的反应吧——这种东西总是很好编的。不过接下来又梦到看订阅的blog里对此文的评论,似乎是看了四篇,都是连篇累牍的文章,内容基本空白,可见我对文艺批评领域的陌生,争取今后好好学习,让这部分梦有实在意义。

之后犯迷糊的阶段又弄出来篇小“诗”,假如它算的话:

步行去看展览,
把车子停在一边。
终于咬到自己的尾巴,
现代化的狗。

昨天问过学心理的室友,如果醒来后在犯迷糊的阶段做“梦”(不知道这算梦吗),是不是也处于眼球快动阶段,他似乎不大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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